在东方读玉 在布满金色斑纹和银色喧响的世界 唯玉,独抱清澈 唯一的灵性之石 玉是云气的女儿玉是日月的胎生 天地之慧 冰雪之洁 ——青汪汪大眼睛盯着你 使人不敢龌龊 在华堂与羽衣霓裳御风而行 在茅屋与土布粗衣相濡以沫 玉可尊可卑 可俗可雅 ——可变幻成一千种一万种形态 却永远不变一粒澄明天质 供你一握 宁碎不污 宁焚不溶 独守内柔外刚的女子千磨百劫不动声色 看帝
就像我从暴雨中跑出来 只有拒绝你的名字的笼罩 我才能追上那匹战马 就像我从暴雨中跑出来 浑身湿透的样子,这个世界 请不要太冷漠地用眼睛看见我的虚弱 我在青色的麦田中睡觉时 还不知道收割时镰刀会割破麦芒 而我如何追上那匹战马 从雨幕的时间中确认那片黑蜘蛛们 织网的地方,曾经发生过一场战役 无论是死者还是战神最终都留下了传说 现在我需要继续确认你脸上的伤疤 是不是我在镜子中看
巴音博罗是大质量的,他不仅写诗,还写小说、散文,样样出色,显示出视野的广博与思想的深度;且长于绘画,被称为“当代画坛怪杰”,甚至有“油画界的卡夫卡”之誉。他的诗也是大质量的,境大意深,想象飞腾,意象繁密。大质量的事物总是令人一时难以置喙,只留下一种沉默如潮涌的震荡。他的诗歌不是“始于愉悦”的——不仅仅是对于阅读者,我想,甚至对于写作者也不是。而不仅要做阅读者,还要做评论者,面对他激情与才
白菜心 羞花还是闭月?当我 轻轻地揽过,这田畴上壮健的处女 让我轻轻,轻轻地掀开 那千层万层翠绿的裙裾 啊,我爱——我渴望看你赤裸 的心,而不是洁白的手臂 在遮掩。如果这羞涩 是春天隐秘的一半,花朵或天鹅 就是另一半。就是,敞开的语言 湖水覆舟的深处。惊愕吗? 也许是接受,是美—— 为欣赏者拉开的距离。是错象 我该独享。罪欲说:“我该悄悄地 酝酿,越过肉体的屏障
对当代中国诗坛来说,谯达摩是一个很有特点、早已经具备了自我风格的诗人,诗歌写作具有一定的重量、深度、宽度和开拓性,诗歌写作的目的是高大上的,诗歌文本的呈现是有效、独特和具有启示价值的。总体来说,谯达摩诗歌写作特点就是:一,形式大于一切;二,元词/词根写作的践行者和成就者;三,汉语特征的领会者和东方文化(包括佛教、禅、道教等综合构成的东方智慧和审美)的呈现者。 下面,我就分别谈谈谯达摩诗歌写
曼荼罗诗篇(一) 山与水纠缠 我在山水之间 云与雾纠缠 我在云雾之间 雷与电纠缠 我在雷电之间 日与月纠缠 我在日月之间 天与地纠缠 我在天地之间 奇哉!我在万物之外 妙哉!我在万物之内 与生死同行 暂名之曰:曼荼罗 曼荼罗诗篇(二) 请允许我用葫芦瓢 取东海之水 为蚂蚁灌顶 光明涌入 甘露涌入 请允许我用葫芦瓢 取南海之水 为蜜蜂灌顶 光明
河边的树林 河边的树林里 有一个人 在奋力 行走 他从一片树林 穿越 到另一片 树林 光线的暗淡 与雾气的 弥漫 都不能阻止 他的这个 举动 对我来说 我也曾有过类似的 经历 至少 在某一点上 我们是契合的 那就是 独自穿过河边的树林 到某个 开阔地去 白色的小球 我手里有一只球 很小 白色,可以放入口袋 当我出门,这只球 被我随身带上
石 墩 紧张的我躲在石墩后面, 看着一辆辆紧张的车在我眼前经过。 石墩的紧张让我感到安全。 突然,我看见有紧张的人从我旁边经过, 石墩一动也不动。 就这样, 我的紧张抚平了石墩上的裂痕。 一个相信铅字的人 他把一篇写他旧作的评论文章发在了杂志上。 一篇应酬之作,不值一看。 这位评论家早已和他决裂, 并经常在各种场合骂他是见利忘义的小人。 尽管如此,他还是把这篇文章发表了出
深 夜 今夜,一阵细雨 让我想起你们 蒙尘的脸。 细雨,像泪水一样 滑过夜空 滑过你们的脸 也滑过我的。 我在陌生的宾馆里 站着。 一扇玻璃窗 让我望见你们 在细碎的生活间走来走去 时时被尖锐之物戳伤。 如果痛苦也有翅膀 它会飞向你们 带着我的无能为力和悲伤。 在那样一个深重的泥潭里 我看见你们中最无力的那个人 在拼命地挣扎。 仿佛可以听见那种哭号
遥想地球 ——听管平湖先生古琴曲《流水》 来自遥远星球的声音 他们有着木质的耳朵 侧着头在风中的岩砾上摩擦 砍柴的人听见了 觉得欣慰,站在黛色的山巅 伸长臂膀拥抱海水 这是他们的童话 已经地老天荒了 他们还以此来治疗时间 荒芜不可避免 没有一滴水,在最深刻的罅隙里 我们依着水的空形舞蹈 我们眼眸中的模型转得精密 想起母胎里的古木逢着了春天 甜蜜的汁液发出嘎吱嘎吱的
虎耳草 性凉。全株可入药。清热、解毒、消炎…… 中医的早课和晚修。先生对教条 无感。顺手栽进椭圆形的小小钧窑盆里,然后 写下:翠翠。梦。悬崖半腰。飞。又软又缠绵的歌声① 这是湘西记忆,1933年的石缝挤出的黎明和哼唱 先生转身向北时,一直拖着故乡的影子 能将岩石割开②的草多不多我没有查过 至少,虎耳草做到了。这和先生的“耐烦”③何其匹配 客居北平的先生对其消炎消肿、止咳止血、去毒
一 一只燕子从旧巷的檐角掠过 黑色剪刀裁剪着天空 一切都悄然无声,时间在此刻停驻 远处,母亲呼唤的声音 绕着炊烟,向我飘来 那些青翠的动词在铁锅里 蜷缩成盘中的回锅肉 与我一同归巢的,蝴蝶 在暮色中,用翅膀书写 我突然对它心生怜悯 它像一位诗人,想在沉重中书写轻盈 又像我,在沉重中书写轻 在灰暗中描绘色彩 二 一碗石磨豆花也能让我醉倒 把我带回老盐店 绵长的小路,
边 界 我们经过十字路口 在红灯换装之后,有序而迅速 穿行,我们并列,那些 将死的灵魂,它们拥挤着 像野兽一样,爬高楼,钻地铁 拖着疲惫的脚 峰中或热点,冲出栅栏 黄灯,卡在前三秒 七月,在你行走的时候巴士掉进明亮的陷阱 日光浴 香樟树下的草丛,半已枯黄 时间——当你看不见 它用身体记忆着 一棵树向
我想告诉你 我们这里下雨了。我想对你说 我们这里下雨了,从窗外望过去 栾树梢密集的花朵淡了一些 细雨抑制或平息它的蹿动 ——我爱你,我能遇到你 是哪辈子积蓄的福报 之前所有的孤独感消退了 或者说越孤独越觉得你的到来 有如天赐。我们这里下雨了 秋日阵雨后的栾树花的绛红 披带雨的湿润,泛出淡淡红光 它的热烈变得含蓄迷人。我们这里 正下着小雨,我想告诉你 秋 天 我喜欢秋天
蝴蝶的喉咙 蝴蝶的喉咙 叩问着花的战栗 它看到一个扁平的世界 花和草以不同的立姿 融入丹青色的地衣 光影移动 褶裙就有了轻微的抖动 如果必须有归宿 太阳雨是好的 植物知道一切 天气 雨水 昆虫 遗骸 化学 考古 远比人类多 蝴蝶在跑 总是在跑 因它知道 在植物的故乡与他乡之间 这是抵抗乡愁的最后战场 振翅是无声的 蝴蝶的喉咙 第一次低吼 护城海是一条长长
在东平湖 岸边的马莲草倒向湖心 它们呈灰白色,毛茸茸的尖刺挺立 在秋阳照射下发出坚韧的冷光 从跨湖的秀水桥远眺 收割后的苞米地空寂无声 真实得如同黑夜变成白昼 挂在枝杈上那截烧焦的木头槽内 撒播着苞米粒,面包屑 细绳垂挂储满水的圆筒罐 那是给流浪鸟准备的粮食和水 这片水域和我一同出生 现在我聆听着湖水越来越衰老的心跳 长在湖岸边的马莲草呈灰白色 秋光下,我不得不承认
欣喜到来之前 鸟在针叶林间闪着棕色的眼睛 刚从梦中醒来 不安地抖动翅膀 一个松果静悄悄地落地 微尘荡漾 我不会说的,我的欢欣 我的悲伤,在每个梦中死亡 我感受的,拥有的,未曾得到的 在鸟鸣中挣扎 叶尖的颤抖,摇摇欲坠 我爱这里的一切 蚱蜢在草叶间过早,一边讨论 云朵的形状,露珠可比牛奶新鲜 镜头对准的刹那并没有惊动它们的食欲 按下快门,捕捉到一朵云的样子,捕捉自己
九万里风鹏·2023惠山之夜 我们不去看旧时烟雨里 白墙青砖古桥小巷 今夜我在悦尚奥莱等你 任你吟诗书画,一醉方休 任你轻歌曼舞,潇洒浪漫 任你在亲情友情里浪漫痴狂 任你尝遍九万里风鹏 2023惠山之夜的美味佳肴 消融你我多年未归乡的思念和乡愁 今夜,我在悦尚奥莱等你 我们在灯光灿烂的夜光市集中尽兴畅游 我们在国风奇妙夜的音乐声中陶醉,迷失自我 并为我们都是锦绣江南
回乡偶记 南风赞美着槐花 燕子翻飞在池塘 布谷声裁剪了天空 看不见的祖父背着手 穿过杨树林,向小湖嘴走去 一切都是春天 慷慨的馈赠。记录在诗中 读写给远方的孩子 他们不属于津山村 只属于一摞书本,分针和秒针 春天在黑色的眼眸静默 新叶茵茵于遥远的街衢 我老去 夕阳斜掠钵盂湖 万物都回到了自身 还乡人不再像我 寂静燃烧暮晚。孤单地站着 故乡,被一次次眺望 默默塑
梅豆蔓延到了邻居家 在边墙根 种了一些梅豆 它们长着长着 蔓延到了邻居家 邻家姑娘在墙那头儿喊: “眼镜,眼镜 这怎么算” 少年的我答道 “墙这头儿 结的梅豆算俺家的 墙那头儿 结的梅豆算你家的” 向日葵 风高夜黑 经过一片向日葵地 他拧下一颗向日葵的头 抱回家 一觉醒来 他听见满院子嗡嗡声 透过窗口看 昨晚偷回来的向日葵 竟是一箱蜜蜂 金色蜜蜂 成
阳 光 阳光如期而至 这么多幸福 一只小鸟儿吃不下去 死亡的钉子 把人钉在山坡上 风怎么努力吹 墓碑的桅杆 也挂不上帆 一朵云与一朵云 背着手走过 它们从没有生过 也不担心死去 一只鸟从山上飞过 山谷的伤口 鸟用鸣叫把它缝合一起 世界的错误 一只鸟就改正了 世界有世界的秩序 不需要人来打扰 所谓仇恨 所谓 恨 也只是
展 品 在博物馆 看到梅花鹿骨骼 鹿皮被剥去 心肝肺都被掏空 只剩一具骨架子 一个精灵 死后形象 有人称赞 看,这骨头多干净 这么白 不知这是在赞美梅花鹿自身 还是在夸奖展品制作手艺 它健在时 有一点儿声音都会迅速奔逃 现在这么多人打扰 只是静默,静默 这么白 鱼 钩 身子被扭曲 还有尖锐倒刺 总有一天 老子也让你领教一下 疼痛 翼装飞行 他们已经
语言事件 听猿实下三声泪, 奉使虚随八月槎。 ——杜 甫 一个跑步者想着夸父传说 跑着,跑着 一头撞入夕阳 就像影子追随影子 诞生新的形体 是生活借着我们 穿过它的针眼 进入未知或偶然的 某个语言事件 打开 隐藏的命运密码 内心的血流 依然澎湃 急湍汹涌的现场 一个人跑得越远 就离我越近 如同千古的猿啼 在我耳畔传音 像一位先知的呼号 世界,走下
一个词的传情方式 此刻,一个词就是一堆磷火 一堆待审判的盐 它易碎而多情 比美还美 比疼还疼 它制造过一场飓风 并在阴影里,安置过 一个人,战栗的心脏 它不是一枚凶器 却让雪,白得 不值一提 我不能奔跑 我不能奔跑 我的脚尖不能离开大地 不能离开那些山水里的植物 那些干净的石头 我不能超越风一样的细节 幸福总是那么小心翼翼 我的心是一只胆小的小兽 你看,她不
筑 坟 风,蹑手蹑脚 轻轻,轻轻 雨,悄悄地 卿卿,卿卿 五月,又是一岁的端阳相迎 亲亲,风吹空气新 雨骤溪山江面平 汨罗清又清 倒映出了一个老愤青 河泊潭水深又深 里面住着一位骚客大诗人 他,空有才华于一身 他,空有一腔报国心 他,太嫩太天真 他,以为大王听得进 可惜,遇上了昏君 可怜,唤不醒 何必浪费流量和精神 何必苦苦地去等 舍去了性命 舍去了肉身
在黑暗之中做梦许多年 月黑风高,它赤身露体 蜕去无用的东西,或沉重 光亮一束束斜射过来,并非为黑夜 引路。也可能打扫自己的肺腑 黎明叫醒这处林子 一场歌剧 将登高演唱 ——卡拉斯极度缺乏安全感 它再次抬高了分贝,遮住整个世界 沙 漏 冬天,我喜欢在院子的一隅培些沙土 种上兰草和仙人掌 在心里涌出无限生机 披霜履雪的身影,会一晃而过 书案上小小的沙漏,不徐不疾地流着
看到李振羽 采访徐江的访谈文字 光是标题 “诗人,请照料好每个汉字的洁净” 就让我肃然起敬 一个诗人的故事 艾略特·温伯格 对中国的兴趣 始于七岁 因为库尔特·维泽 写了一本关于 如何写汉字的书 他看到 感到震惊 温伯格说: 人 看起来像一个人 树 像一棵树
入冬。将你移入室内 你高于虎皮剑兰、君子兰和春兰 也高于绿萝、文竹和金钱草 让你高高在上 这无疑是我一个人的道理 每天抬头望向你 目光要穿过桌上摆放的发财树 燕子掌也留出了空隙 每一种爱都有些偏执 就像贪杯的人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糊涂 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还是觉得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大雪将至,粉色花蕾 高于金边吊兰、紫背竹和蔓绿绒 就像此时的你 静静地坐在阳光中,
不知从根须还是从枝头开始好 枝头已有太多红红绿绿的溢美之词 让阳光读得血脉偾张,而根须 只被少数人寻找挖掘出来雕刻 ——赞美掩盖住数不清的刀痕 中间的树干,不停地抽吸根须 支撑树冠,换得一身 厚厚的防护铠甲,只要不生出 替代树冠的歪斜念头 在逐渐粗大中就不会被修理掉 一棵树心中的歌声 教会蝉和鸟儿唱出 赞美阳光是一棵树必做的功课 树茂盛的过程,在炎热中 连阴影都会得到赞
梦里诗句总在醒来那一瞬离去 留下一堆病了的夜骨 我选择了服软 骨头里那句 “幸福退让法则”,与 权衡利弊,给我 痛风之痛的必然思考 痛风之所以取一个 风爬上去都会痛的名字 或苟延残喘的套路 都懂 空 窗 要下雨的夜晚 水先拍掌 河空着窗在初冬享受孤独 冬雨不急 如这一路玫瑰花 怒放着 找不到走出河堤之路
八经咖啡小巷 一步 踏进故事里 将神话与传说细细研磨 咖啡的味道里 便有了 曲折的情节 在古韵中涂鸦 你的灵感 在别人笔下生花 八经街只有过往与未来 现在的时光 早已交与你 彩虹斑马线 是童谣的入口 踏过 便可穿越到孩提时代 自己很小 世界很大 幽深的岁月 是小巷的 主题壁纸 任你随意切换 一步一景 一赞一叹 每个人都是主角 与这条老街擦肩而过
在沈阳:一个人的不舍和热爱 一座近400年的宫殿,一些近400岁的琉璃瓦 仍执拗、固执地爱着这片土地 一些藤蔓和草木 仍在试图,唤醒这古老的薄暮和晨风 比起恢宏的崇政殿、十王厅、凤凰楼 我更爱散落铁西老街、于洪小巷 屋脊上的烟火、灯盏和亲人 我喜欢把奔涌的浑河,叫我的沈阳 把远处的西塔、中街,也叫我的沈阳 喜欢乘坐地铁1号线,一个人 读时光蜿蜒,深邃且闪亮 读每一次蝶变,每
刮 皮 葫芦成熟后 要刮皮,晾干 之后才能盘玩 成为文玩 不刮皮的葫芦 水分出不去 就会,一点点变黑 腐烂了 盘 假以时日 核桃会变得圆滑 光亮 变色 我看着 镜中的自己 一天天地 变成了手里的核桃 悖 论 有时候,心情好 月亮只探出半个脑袋 在我头顶 一动不动 有时候,心事重重 月亮竟圆圆满满 在我头顶 也一动不动 稻草人 吓唬鸟时 像人
雪地里的那只鸟 每一次 在晶白中的 蹦跳 与觅食 都不是为了取悦 窗后那双看它的眼睛 回 望 父亲, 我多么希望 今夜,望乡台下 铺陈的白面上 留下您的痕迹 在这人鬼交界的渡口 让我挽着您的手 求评判今世与来生 那支笔 修改轮回 我若浮萍 浮萍 怎么会知道河水 的边界 也许,它也曾产生 对淤泥产生依赖 的质疑 却因为 还要活下去 而选择忘记 最
写作与说话 大多数“写作”正在变成“说话”,“有事说事”。这样的语言观念无意中确立的是“事”的权威性,而不是语言或表达对事的影响与塑造。语言拥有其文学性传统或诗性的功能,通过书写或后世的写作,持续地对人类活动与事务构成一种经过论述的影响。写作把语言影响事务的效能置于更远的场所。而今,即时通信和电子媒介扩大了与图像相伴的声音的权威性。声音具有即时在场的属性,书写在模仿着说话,模仿着声音。写作:
邵 揶 1984年某一天,我来到柯平家里,他拿出三本薄薄的油印诗集要卖给我。我已忘了多少钱一本,好像不比书店里正式出版的书便宜。三本诗集的作者都是邵春光,记得其中有一本是《阿图瓦的冬夜》。我翻了翻几本诗集,立刻被作者独特的写作风格诱惑了,我马上掏出钱买下这三本油印诗集,并给邵春光写信,索要新的诗集。自此,便有了与邵春光(后来他改名为邵揶)延续至今的二十多年的交情。 我在一篇关于老邵诗歌
予久跻书坛,阅人多矣,深知习书之道,与其人之悟性、勤奋相关。悟低而功勤或悟高而功懈者可入初级;悟高而功勤者,可达中级;唯悟超深妙兼修奋发者方有攀凌书艺高峰之望。辽沈后学俊彦群起攀登,有望登顶者多矣,而吾寄厚望于张君广茂焉。 吾与广茂相识已二十余年,历见其踽踽独行,迤逦以进。初时,唯见结字亭匀,笔画稳健而已。时光荏苒,渐睹其功日深,笔墨飞动,分布精致,大有可观,引人关注。倏忽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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