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会写诗了
你重新变回人。
长出人的胡须，人的牙齿
仿佛很自然说wYgsdA2re5oKdlhkY7Dbz4Dkg3fTlqzBU+/xVkG7qAU=出人的语言
你经过一面墙，墙上的铁钉
便不见了。它趴在你手上
轻，像一根棉
而昨天挂破你的长袍（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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