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月亮
还是那么扁。
越走越高
高过任何能看到的天体。
他一个人的蜡烛头
软耷在风里。
我们的专属
钝的,一点不亮
立着而不晃眼,吝惜它的光
这样就对了。
拉门的缝隙做着很长的梦
我一直在那儿捏碎下一颗夜明(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