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面白墙的正中央
昂首
把活着的美带到死后
滴溜转的大眼
不为调和的灯光
所动
树杈形的茸角里
血早已流干
形同虚设的威风
仍代表雄性
白墙如一把巨斧
砍掉脖子以下的肉身
竖起的耳朵里
依然灌满着风
美抹平血腥的(试读)...